身后,剑阵一般为他护法。 袁重国眼角直抽地问:“本座缉拿重犯,慕州有何话说?” 霁慕白已经踩在了悬崖边,慨然道:“蒲先生刚才的话,就是我的话!” 蒲瑾微愕。 霁慕白转向他,悲痛难言,挽留般高声问道:“蒲先生,非如此不可吗?” 蒲瑾太意外了,这孩子他其实没见过几次,现在这般,应该也不仅仅是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