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个虚伪造作的家伙。”纵马回城的路上,怀芳镜声音缥缈,几乎被马蹄踩碎。 霁慕白回过神来,有点吃惊地问:“怎么了?” 怀芳镜幽幽地说:“据说皇后控制欲过剩,当朝外戚的势力也非同小可,不然琾彬洲也不可能在胞兄谋逆之后还能活跃至今。” 霁慕白想了想,“被当成政治工具养大的么?” 怀芳镜不置一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