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正如萧然所料。

继贝尔纳的艺术品经纪人后，很快又有几位老朋友打电话过来，求购劳特雷克的这幅《爱恨交织的回忆》。

这些老朋友当中，就包括大都会博物馆馆长和MOMA的馆长，以及约书亚等人。

萧然给出的回答，跟应付亨利和劳伦斯他们一样。

所有想收购这幅画作的人，只能用中国顶级古董艺术品来交换，而且那些中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