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夜过后的清晨,天空依旧飘着漫天的雪花。 不到辰时,夏梧桐就推开了房门,昨夜里的一顿酒,喝得她晕天黑地。 虽然没有醉,却也是昏沉沉睡了一夜,直到现在还有些头疼。 “竟然会贪杯,错过了守夜。”轻叹一声,推开了客堂的木门。 待走近桌前,却是眼前一亮,只见一张淡黄色的湖宣铺在桌上,一首新诗跃然纸上。 空山谁相问,寒灯独可亲。 一年将尽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