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过一丝失望,但随即又恢复平静,他点了点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请白烟你为我行针吧。” 随后,他们又找了一间诊室,让钱大夫躺在软塌上,让白烟给钱大夫行针了。 白烟轻轻地拿起一根银针,对着钱大夫某个穴位轻轻地扎了下去。 钱大夫只感到一阵微痛,他知道,行针微痛这是正常的现象的。 但是有徐青衣的珠玉在前,行针手法让叶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