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着眼睛,躺了好一会,以为过去了半个小时,但扭过头,瞥了一眼床头柜的闹钟,猛然发现才过去了三分钟,时间的流逝前所未有得缓慢起来,那种煎熬的困顿,大团大团地塞在喉咙里,让人喘不过气来。 干脆,陆恪直接坐了起来,盘腿坐在床铺之上,打量着自己的房间。 所有一切都那么熟悉,看起来没有任何变化,床头之上的佩顿-曼宁海报依旧沐浴在清晨稀薄的阳光之下,留在书桌之上的橡皮擦和铅笔好像从来没有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