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吧？”

宁熹元坐直了身子，忍不住皱眉上下打量着宴祁安。

不太习惯。

宴祁安：“......”

他竭力忍耐才没有反唇相讥。

“宁宁骂我吧。”

“怎样都行。”

宴祁安还抓着宁熹元的手，说话时偏头，轻轻吻着那片红肿。

他的力量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