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里抽离,急忙放下书转身行礼,“大公子。” 大公子不是要明日才回? 怎么今日就回来了? 慌乱过后,心中只剩下欣喜。 赵非荀嗯了声,扫了眼她身后的书架,“何时开始习字的?” 锦鸢来清竹苑也有一年多了,赵非荀知她不认字。 “奴婢不曾习字。”她说话时语调柔软,不同于初来乍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