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垂下视线。 语气带着平日里的冷漠,“身上怎么了。” 这份冰冷的询问,在锦鸢听起来,更像是质问什么,不像是随口一问的…关心。 她便以为赵大公子再问那事。 急忙解释:“在清竹苑里时,奴婢每日都服用避子汤,不曾落下一次——” 哪怕羞于启齿,她仍是答了。 露出一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