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直到被人冷不防抱起,吓得锦鸢险些叫出声来,察觉是他后,捶了下胸口,嗔道:“我手里还捏着针呢,万一扎了你可怎么办。” 话虽是这么说的,她已收起针线,放在桌上。 赵非荀专注的看她,抬起手,指腹掠过她的面颊,问:“今日被后宫里那些传出来的话吓到了?” 像是怕吓着她,故意低着声。 锦鸢诧异,矢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