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锦氏听着屋内一片安静,甚至连屋外也听不见一丝动静,她本平静的心瞬间慌乱,目光如炬,立刻看向梳妆台上的瓷瓶—— 为何昨日看过的账本要刻意放去库房? 锦鸢身边的那个大丫鬟当真不识字? 避子丸这种东西,从前都藏起,为何今日就那么刚好放在梳妆台上? 数念划过心头。 锦氏顿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