辗转难眠。 袁大夫说的没错,她心思过重,不是长寿之兆。 她白日里掩饰的极好,算账簿、绣花、打络子、看书、练字,一刻也不让自己闲下来,夜里静下来,她睁眼看着挂在窗前的香囊。 于黑夜中,清晰的看着自己陷入泥潭。 挣扎也好、妥协也好。 日日都在下陷。 闭上眼,她不受控制的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