/p> “我记下了。” “姑娘真记住了?” “是…” “那我信姑娘一回。” 锦鸢勾唇,浅浅笑了下,但这份笑只浮在唇边,丝毫未入眼底。 自这一日后,锦鸢不曾再为爹爹与小蝶之死落泪,仿佛是那日已经将眼泪流干了。她按时吃饭、喝药,在语云斋里修养。 姚嬷嬷、拨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