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吃着。之后每个月停药几日,以药滋补。”他捋着胡须,语重心长劝道:“最最要紧的是,娘子的心思要放宽些,万万不可再想今日这般,大喜大悲最是伤心伤神。” “…好。” 锦鸢僵硬着回神,点头应下。 袁大夫不便在里间久留,借口出去盯着汤药。 竹摇握着锦鸢的手,眼眶泛红,“从今往后,我们就是姑娘的亲人,之后万万不能像今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