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婆婆,两人抱着哭了一回,等上路后,锦鸢坐在马车里用湿帕子敷着红肿的眼睛。 这几日锦鸢一刻也不敢让自己停下来,每晚都累得睁不开眼睛才睡去,唯恐留出片刻空闲,止不住胡思乱想。 待她离开青州府。 分别的悲伤逐渐淡下。 压抑了多日的情绪悄然现形。 锦鸢靠在马车车壁上,眼睑低垂,看着手腕上的南红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