荀骑在马上平安归来—— 她亦知道,自己无可救药。 或许早在赵非荀说起鸢字时,与她梦中的声音重叠时,她一脚已入深渊。 在她掀起帘子的那一刻,刺眼的晨光射入,尚未等她看清外面的情形,帐外接二连三传来禁军的呵斥声: “不准窥探!退回去!” “帐子放下来!” “谁再敢看一眼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