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迷茫地跟着大公子去祠堂罚跪,祠堂里只有负责照看烛火的老嬷嬷,耳聋眼却利,时不时来晃一圈,查看烛火。 大户人家,最怕夜间烛火之祸。 轻风没忍住,悄悄问了老爷刚才那段话里的意思。 入夜后,祠堂里没有人气,跪的久了,哪怕膝下有蒲团垫着,但仍觉得寒气往上冒。 赵非荀却仍跪的笔直,目光坦荡的看向供奉的赵家祖先牌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