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鸢握着的手缓缓松开。 她抬头看向眼前的男人,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:不可答应,她应当木讷、无趣的留在赵非荀身边,等到他彻底厌弃了自己,放她自由。 但她不甘心。 母亲不准她学,爹爹亦不愿教。 为何就她不行? 她也想像锦蝶那样,能写一笔字,记住家中所有的开支项目。 这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