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了眼她的脸色,扔开手里的笔,“这句话是谁告诉你的。” 锦鸢被迫回神,“是…奴婢的母亲。” “我记得你家中只剩三人相依为命。” “亡母已病逝了。” 她垂眸,语气恭敬的答了,听不出多少悲痛怀念之意。 “多久?” “已有多年。” 赵非荀这才冷笑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