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瞧瞧,这下不是更疼了。” 锦鸢抿唇,不吭声。 手掌又撑着床沿要支起身子。 奈何双腿实在无力,即便撑起了些距离,又跌坐了下去,反复来了两回,她浑身都冷汗,在赵非荀的视线下,她羞燥的脸颊要滴血。 体力耗尽,她趴在床边喘息。 赵非荀凑近些她,又问:“还能自己起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