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姚嬷嬷的背影出了里间后,锦鸢面上强行撑起来的温和缓缓敛起,视线从那一面大漠苍凉的屏风上移开,眼睑垂下,挡住眼中逐渐清明的神色。 这儿果真是清竹苑。 她还是走进了梦境里,她生命中最幸福、也是最绝望的一步。 纵使外面艳阳高照,但从锦鸢的角度朝外看去,只觉得天色昏暗。不是那种暗无天日的发黑,外面是有阳光的脸,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