锦鸢心中仍有恐惧,但还有比恐惧更甚的情绪在撑着她。 她更知道,眼前的男人性子阴晴不定,发起狠来又实在吓人,她也知道,他想看的不过是她卑微入尘的姿态,用可怜的语气哀求他,说不定就会放过她。 她已是笼中鸟,何不顺从。 免去那些折辱。 果真,赵非荀的手停住,不再继续暧昧的下探,抬起另一只手,指腹轻轻擦过她泛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