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直,扶着石桌的手一滑,人软软的跌滑下去。 尚未触及到跌倒的痛楚,身子先一步被人搂住,揽在怀中,由着一股熟悉的气息钻入鼻尖。 是…赵非荀。 几日前折辱她,将她当做妓子一般取乐的男人。 她本该畏惧、害怕,惊慌失措的从这个坚硬的怀抱中退出来,但酒麻痹了她的神经,似乎连恐惧也一并麻木了。 她分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