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没了,连大夫也请不起…” 锦鸢垂眸,微微抿着唇,沉默下来。 她惯不会宽慰人。 且面前还是赵非荀的贴身侍卫,男女有别。 “让姑娘听着难受了,不过都过去了,”轻风没心没肺地笑了声,又灌下一口黄汤:“戍守边境十几年,大小战事不断,把脑袋揣在裤腰带上的日子不好过,如今回京城后的日子,好得都让人觉得在做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