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着的温水也被赵非荀用尽。 哑婆婆正要打手势,让她坐着等会儿,自己去厨房里提水来。 “不用了。” 锦鸢的嗓音嘶哑而无力,像疲倦至极的人,用尽了力气才发出一声呢喃,抽出自己的手,朝屏风另一侧的浴桶走去。 松了夏被,入水清洗。 哑婆婆急得进去拦她,那是昨夜备的水,哪怕是干净的,但一大清早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