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体内难言的疼痛,耳边回响起自己浪荡的哀求,以及那些极致的记忆,鲜明地刻在她的脑海中。 她知道自己的异常是因为那见不得人的药物,可身体记忆无法忘却,鼻尖萦绕着腥臊的气味,她闭了闭眼,试图摒弃那些噩梦般的记忆。撑着疲软的身子,挪着要去洗漱—— 不防手脚发软,直接从床边滚下。 坠地的动静惊动了外面的哑婆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