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已深,明日一早就要赶路。 立荣抱了床备用的被褥,跪在挨着门的地上打地铺。 锦鸢坐在铜镜前,散了湿漉漉的发,用篦子梳通后,再用干布仔细擦干。 屋子里两人各自忙碌,但气氛无端让人紧张。 锦鸢似有所察,回头看了眼。 立荣急忙低下头,佯装忙着手上铺床的动作。 她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