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病得糊涂了,让她好好躺着无需她开口!” 秦嬷嬷上前,用手牢牢捂住沈如绫的嘴巴。 任凭沈如绫捶打,也不松手。 钱氏收回视线,冷冷瞥向锦鸢:“说!” 锦鸢伏跪着,每张口发出一个字音,就牵连着后背止刺痛难耐,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从口中传出来,“奴婢受小姐之命,曾去——” 将要说出书院之名时,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