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拔,如粗壮的树干,顶天立地。 锦鸢也只穿着里衣。 衬出纤瘦的肩头,肩之下的起伏无处可藏。 相差极大的体型离了一步距离,她才柔怯着声,唤道:“大公子。” 赵非荀并未放下茶盏,视线淡淡扫过她一眼,随后移开,“去床上躺着。” 口吻平淡至极。 却烫的锦鸢面红心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