屈膝回道:“奴婢一同去。” 赵非荀跨出一步,好巧不巧的就堵在了她的面前,视线不看她,手上动作慢条斯理的圈起马鞭攥在手中,“你就这么去,嗯?” 嗓音低而冷沉,逼人。 锦鸢不懂他话里的意思,眼神怯弱的看他。 在她抬脸时,他用收短的马鞭挑起她的衣袖,袖子早已被泥水打湿,被掀起后,露出泥泞脏污下一节纤细的手腕,上面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