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集而浓密的睫毛微颤,继而下压,苍白的唇动了下,还是羞于启齿,手指按上腰间束带。 以色事他人,终是不耻之举。 他能知道自己休沐的日子,还在国公府外侯着,显然不会轻易放过自己。 试婚三日,她才得了十两银子。 如果她顺从,再次抛下廉耻能换来爹爹的康健,这么算来还是她赚了。 锦鸢满口苦涩泛出,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