柔善至此,怎能让嬷嬷不心软一分。 “回屋里去罢。” 嬷嬷扶着她走了两步,锦鸢停了下来,嬷嬷低头看去,是一支桃红色绒花簪子。 入院以来,锦鸢头上只带着这一支簪子,嬷嬷认出来时锦鸢已弯腰捡起。 繁盛的绒花已被碾踩的不成样子,脏污一片。 嬷嬷见她望着簪子出神,暗暗叹息一声,温言宽解:“如今海棠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