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杆,怯声回道:“奴婢自七岁起就入国公府当差,不曾见过大公子。” 也是。 一个国公府的丫鬟,他常年久居边境,二人怎么可能有交集。 是他 这些日子思虑筹谋之事太多,竟连一个愚笨丫鬟都令他起疑。 赵非荀将那短暂而激烈的情绪驱逐出脑,手掌摁着把她的头扭了过去,又伸手把住她的手腕,男子宽大厚实的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