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跨年,周岩有着特别的记忆。 前世里第一次跨年是社团的学长带去跨年,第二次跨年是几个搓麻将的朋友,包括许秋泛在一起,第三次就是在寝室里,第四次,更是谈不上跨年,当时还在敢论文。 而毕业以后,更不用在乎这种跨年的仪式感,越来越敷衍。 社交的圈子在更新,交友的重心从生活慢慢转向工作,所谓的仪式感也就变得可有可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