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什么,就是……” 梁宽在楼边架起望远镜。 “就是什么?” 鳄佬好奇的问道。 “额,就是上次她再次来刺杀我,结果……被我又给办了。” 梁宽叹了口气,实话实说。 “我艹,禽兽啊,你怎么忍的下心。” 鳄佬再次痛心疾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