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仍不太放心,但也只好作罢,唐花一首歌结束后便朝我走来说道:“安哥,你能替我唱一首吗?我嗓子有些干,想要歇一会。” “哦,好的。” 我接过唐花手中的吉他坐在了位置上,而这一刻在慢酌中喝酒的人们十分默契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,将目光齐刷刷的移向我,我抱着吉他想了想就决定唱我的那首新歌《冬日叙》。 “我实在想不到该唱什么歌了,所以我就唱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