劳动,反而赞美着他们的“救世主”,认为他们的“救世主”为他们提供了一切,不需要他们做任何事情,就能过上幸福的生活。 作为肆虐城的城主,我,肆虐,深感邪教的存在是对自己人格的侮辱,我决定果断行动,驱逐所有的懒汉出城。 当我得知城内出现了大规模的懒汉群体时,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怒和不满。这些懒汉不仅对我的城市秩序造成了严重的破坏,更是对我个人的领导和权威提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