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祁京忽然道。 范文程低下头,苦笑了一会儿,却依然不认道:“你只不过是个卒子,经张同敝之手,又经了老夫一手,有何可说。” “你不是吗?” 祁京道:“到了刚才那种地步都能忍住停手,如今是要将我押去宫里?” “呵呵,是又如何……驱虎吞狼…老夫其实知道,你孤身一人来此,很可能是让同伙去驱动多铎,但多铎被软禁宫中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