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广平脸色苍白,显然受伤很重,我搀扶着他坐下休息。 “刚才真是九死无生啊!”郭广平长叹道。 “这是自然,如果那里再狭隘些,你可能已经变成肉泥。”我淡淡说道。 其实我刚才也被惊出冷汗,毕竟那两颗炸弹距离我们非常近,稍微偏移半寸,就会把我们炸得粉身碎骨。 “陈老,咱们还进去吗?”我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