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三个,在这里呆了大概两天时间,期间,我和陈老一起把周围的石柱全都凿开了。 但令我遗憾的是,除了那副油画之外,根本就没有发掘到任何东西。 这时候,我忽然听到一阵微弱的滴答声传来。 我循着滴答声找去,发现是从那具木质棺椁发出来的。 “难道,这具棺材里有什么蹊跷不成?” 我和郭广平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