泛着红晕,调笑着问道:“师傅,你是有些心疼你的酒了?” 师傅闻言,猛地转过头,嘴里嘟囔着:“切,知道了还问。”他的眼神里流露出一丝不舍,似乎在为那失去的酒而惋惜。 然而,下一刻,夜凌的呼噜声突然响起。师傅转头看去,只见夜凌四仰八叉地躺在那里,睡姿颇为不雅。他无奈地摇了摇头,轻轻收走夜凌手中的酒坛,眼神中满是慈爱与纵容。 “唉,一个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