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贵懒得搭理赵南星,直接回了太康伯府。 赵南星心里反倒惴惴不安起来。 这时,孙承宗也走了过来,道:“大冢宰,你是才起复回京,还不知道,我们这位国舅爷,大有王学门人之风,行事只问自己良知,而不会为物议利害之事所影响到的。总之,你最好别惹他!” “你孙稚绳早些怎么不说?” 赵南星腹诽了一句,心道:“害我得罪这么一位不易为读书人引导为崇儒者的权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