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笑,那布满伤疤的脸就显得更扭曲更怪异了。 不过知道他还能露出友好的微笑,总是令人欣慰的,至少罗恩大松了一口气。 “你是亚瑟·韦斯莱的儿子吧,嗯?” 穆迪说,“几天前,你父亲帮我摆脱了一个很棘手的困难处境……是啊,我只教一年,算是帮邓布利多一个忙……只教一年,然后重新回去过我平静的退休生活。” 他哑着嗓子笑了,然后拍了拍粗糙的大手。 “好了——言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