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,打着补丁的旧袍子更加松松垮垮了,眼睛下面也有了暗黑的阴影,显得憔悴了许多。 不过当同学们落座时,他依旧是笑容满面地望着大家,安抚着学生们对斯内普的抱怨和控诉。 “这不公平,他只不过是代课,凭什么给我们布置家庭作业?” “我们根本不知道什么狼人——” “——两卷羊皮纸!” “你们有没有告诉斯内普教授,我们还没有学到那儿来?”卢平微微皱起眉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