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的话，这办公室门口的灰尘都不少了。

论情报分析，陈忠义也是一把好手。

“站长，您觉得这件事怎么样？”

半个多小时之后，陈忠义看完了所有的卷宗，吴秀宁在最近三个月以来，算是第一次称呼陈忠义为站长。

“他不是因为情报暴露愧疚自杀，我觉得应该是因为情报暴露，他的身上有更重要的情报，牺牲自己成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