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布盖过头顶,凄冷惨白的灯光照得宋灏那张脸毫无血色。 他低垂着头,跟着车去往太平间。 太平间在医院的地下,很大,很冷。 里面有家属在哭泣,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。 他看了眼妈妈。 妈妈的眉眼中似乎带着愧意,冰冷的尸体再也不会有体温了。 “节哀。”医生叹了口气,道了一句。 他红着眼,一言不发。 上课赚钱什么的,已经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