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隆语气生硬地问道。 “叙叙旧而已。” 宁诤面色不改:“我刚从南部行省回来,突然想起你这个老朋友,所以为你准备了一点小礼物,顺便想和你聊一聊近况。” 虽然宁诤说得相当隐晦,但丁隆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。 “叙旧可以,公事免谈。” 丁隆神态稍缓,给自己倒了杯酒,仰头一饮而尽,然后正色道:“宁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