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天庆的中年男子垂下脑袋,不知为何,声音有些沉闷:“从我拜您为师算起,迄今已有二十年。” “二十年啊,真是弹指一挥间。” 或许是受伤的缘故,辛世平竟多愁善感起来,唏嘘道:“这二十年里,委屈你啦,作为大师兄,受的苦最多,得到的好处却最少,你不会怪我吧?” “您是我的师父,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我怎么敢怪您呢?” 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