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里一片安静。 静得薛征能听见自己的心跳。 不知过了多久,也许是一分钟,也许是十几秒,薛征耳边终于再次听见林重平淡的声音:“请坐。” 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,这一刻,薛征感动得几乎泪流满面。 “谢谢。” 薛征低着头,在林重对面的高背椅坐下。 林重两手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