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多年来,你的境界始终在原地踏步?” 陈寒洲抬起眼皮,云淡风轻地瞟了宫元龙一眼。 宫元龙登时心神剧震,生出整个人都被看穿的错觉,嘴唇翕动了几下,俯首道:“愿听师兄解惑。” “因为你耽于俗务,杂念太多,而且鼠目寸光,不识大局。” 陈寒洲语气平缓,然而吐出的每一个字,皆如洪钟大吕,在宫元龙心底炸响。